【圆明网】北京顺义区木林镇沿头村法轮功学员李增启因修炼大法,曾被团河劳教所和新安劳教所非法劳教,被迫害高血压、动脉硬化、后导致直肠癌,在连续的骚扰、恐吓、长期的精神紧张中,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而同样因修大法被迫害的六十五岁妻子何秀兰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被迫害离世。
从苦难中走出来的一家人
早在一九八八年,妻子何秀兰得了胃寒病,以及神经衰弱,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好觉,身体无力,走路困难,无法做家务,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呻吟,全靠丈夫李增启打零工赚钱,给她治病。每次看病回来,都开一大书包中草药,看了几年病,也没看好。
那时,他们的大女儿九岁,小女儿三岁。何秀兰有病,没法给孩子做饭吃,李增启从外面打工回来,两个孩子围着喊:“爸爸,饿。”李增启赶紧给孩子做饭吃,他不会做饭,孩子说饭不熟,李增启只能哄着孩子说:“等妈妈病好了,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两个女儿上学,都是靠跟亲戚借和贷款,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对付着过,一家人愁眉不展。
一九九六年,何秀兰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身体逐渐好起来,全身的病不治而愈,能做家务,除了给家人做饭、洗衣服了,还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在外面打零工,家里都觉很幸福。
一九九六年九月,李增启家邻居到他家来,说:“大哥,你怎么没让我大姐去炼法轮功?”李增启当时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没听说过。邻居说:“好多人都炼法轮功,能治病,你让我大姐去炼吧。”李增启问他在哪炼?他说在村里,好多人炼呢。李增启让他带着妻子何秀兰去炼。就这样,何秀兰每天晚上都去炼。李增启问妻子:“你炼功管不管事,有没有明显变化?”何秀兰说她觉得身体有轻松的感觉,每天夜里能睡觉了,吃饭香了,走路也有劲儿了。
李增启当时觉得这个功法很神奇,医院看了好几年的病也没看好,炼功能把这病治好了。妻子从炼功点拿回来法轮功的书,李增启看的第一本书是《法轮功》,他觉得书里讲的理都是超常人的理,是常人永远都不知道的理。后来,他又看了好几本法轮功书籍,慢慢懂得了法轮功是修炼,明白了师父传这大法是让人类道德回升,人人都能自己约束自己,生命得到升华,李增启觉得,这法真好,我也开始炼法轮功。
一九九八年,妻子何秀兰的病全好了,她每天做家务,有时间去打零工,李增启、何秀兰一家人再也没有过去那种忧愁的表情了,觉得很幸福。
为大法鸣冤 李增启夫妇被非法关押、骚扰
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和“七二十”为给大法鸣冤,何秀兰去了中南海和天安门。顺义区木林镇派出所警察,和顺义国保以及沿河村治保,多次去李增启家骚扰,派人在他家门外蹲坑监视,他们夫妇多次绑架去拘留所、洗脑班。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五日早晨八点多,好几辆警车停在李增启家门口,十多个恶警突然来李增启家,说是搜查。李增启问他们搜什么,他们说搜法轮功的书和资料。来的恶警有国保、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他们非法抄家,并绑架李增启和妻子到“六一零”洗脑班。
六一零人员找来好几个所谓帮教,对李增启夫妇进行七天的洗脑“转化”,李增启夫妇没“转化”。恶人把李增启夫妇送去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当时拘留的账户上还有二百元,恶警也没退给李增启。
夫妻同被绑架和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警察突然来李增启家把李增启夫妇绑架到看守所,之后非法劳教他们。家中两个女儿,无依无靠,多亏其他法轮功学员帮忙,维持生活。
李增启被劫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何秀兰被送到北京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李增启被不允许与别人接触,劳教所还安排刑事犯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们,逼他们看诬蔑大法的书,并强迫写“三书”(“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
当时,李增启每天只能睡觉不到五小时,那些恶警们时常威胁他们。一大队队长刘国喜就威胁李增启,说要是不“转化”,就把他送集训队去,到那,天天电棍电,直到“转化”为止。
恶人们不让李增启睡觉,让他在小折凳上坐着,手放在膝盖上,直到“转化”为止。
一大队有个法轮功学员叫杨喜亮,坚定修大法,不“转化”,恶警和那些地痞流氓不让他去厕所,他的衣服上有很多大小便。一大队有个恶警姓魏,专门做洗脑“转化”的坏事,天天诬蔑法轮功,背地里指使那些坏人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违心写了“三书”。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李增启从劳教所回家以后,仍然按照大法要求做事,讲真相。妻子何秀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被放回家,一家人才团聚在一起。
李增启再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十点多,李增启一家还在睡觉,突然有敲门声,派出所的警察、村治保主任徐贵来,带着恶警跳墙进李增启家院子,砸开门,声称他们有搜查证,看看李增启家有没有大法的书和资料。恶警非法抄家,并再次绑架李增启夫妇到劳教所。
李增启被劫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在开始的时候,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普教队,强制站队,站军姿,做操,过了一个月,送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队。
在团河劳教所的时候,有三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队,现在搬到新安劳教所,只剩下一个。把李增启送迫害法轮功的队的警察是个有良知、有善念的警察,他们谈的很投机,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大门。
该大队里边的恶警看李增启有说有笑的,他们很生气,他们就是原来团河劳教所的一大队的恶警。恶警们都认识李增启,知道他是第二次被劫持进劳教所,就想给他个下马威。
他们说:“你把我们当商场了,有说有笑就进来了。”在恶警们看来,我们应该是害怕的样子。恶警李伟叫李增启喊报告进大门,李增启喊了十声,他说声小;又出来一个恶警吴雪迷,也叫李增启喊十声,他说声音小,又出来个恶警王凤保,他说你喊大点声,进来吧,李增启又喊了很多声,才让他进门。
进门又是搜身,又是搜背包,搜衣服。恶警吴雪迷看李增启的本子上写着“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很生气,马上就撕下来,并恶狠狠地说:以后不许写这个,你劳教过一次,怎么又炼法轮功?你看看又来了吧。这些恶警用恶狠狠地眼光看着李增启。
在监室,普教监控李增启,逼他写“三书”,几个恶警找了李增启几次,李增启没写。恶警气急败坏地将他关小号。小号里有三个普教轮流看着李增启,并且劝李增启写“三书”。恶警们轮流说,让你快写,在这多受罪。
在小号,每天不到五小时睡眠,上厕所也受限制,坐小板凳,手放膝盖上,一天到晚总这么坐着,最后李增启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流着泪,违心的写了“三书”。
在一次检查身体的时候,李增启出现了血压高的症状,到医院检查是动脉硬化,血管有不流通的地方。每天晚上,医生都要量一次血压,经常高压到达二百多,三次去医院治疗,每次到医院,院方都拒收。
夫妻被迫害离世
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李增启被通知可以保外就医,恶警郑刚百般刁难,找毛病。李增启家人上午九点钟就在劳教所门外等候,恶警十二点多才给他办手续,办完手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李增启回家后,拉肚子一直没好,后来突然肚子胀,不能吃东西,自己感到严重了,经常在夜里不能睡觉,只能扶着床沿,垫两个枕头,半站着趴在枕头上,很痛苦。李增启在第一次胀气,三天没吃饭,过了几天后,六天没吃饭,以后又能吃少量的饭,最后这一次十一天没吃东西,每天肚子很胀,只喝点水。通过学大法,李增启的身体有所好转。
然而,保外回家后,李增启仍遭无数次的恶党人员骚扰、恐吓,他精神长期紧张、抑郁,最后得知患直肠癌,严重尿血,一直煎熬到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李增启含冤离世。
妻子何秀兰在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六年两次被非法劳教,之后身体开始虚弱,二零一一年,在顺义看守所,何秀兰被迫害成脑血栓状态,送劳教所拒收。回家后,村治保、派出所警察多次去家里恐吓、威胁,扬言要把其不修炼的女儿抓走,造成何秀兰精神极度紧张,在身体与精神的痛苦煎熬中,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何秀兰离世。
正是修炼大法,使李增启、何秀兰的家庭获得幸福安康,如今他们被江泽民一伙不法人员迫害的家破人亡。李增启、何秀兰夫妇离世前,都依法向“两高”控告了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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